」
「没有色心的人也起色心。」
「偏偏她又不大知道利用这种本钱,不得其法,白白浪费。」
七嘴八舌,更说得我心慌意乱。
我把头伏在桌上。
小丁说:「不必与自己过不去,爱她呢,去抱住她的大腿哭著哀求,一点点自尊算得什么?」
「你为甚么不去?」我问。
「小皮,我们上阵,你就没机会。」小丁扮个鬼脸。
很明显,经过长途赛,他们两人都认为不值得,自动弃权,对哀绿绮思认真的,只剩下我一人。
我很悲哀。
「没有时间慢慢耗,」小丁摊摊手,「我考虑周详,我不是大情人,不能牺牲那么多。」
小文亦说:「将来找个普通的、随和的女子,结婚生子,不知多幸福。」
「如此说来,美人都没人要?」我不服。
「美人唯一的职业是做祸水。」小丁炳哈笑。
「太不安份,我们要天天防著她,多么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