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地,他强压下心中起伏的情潮,他能相信她吗?他能忘得了她带给他的伤害吗?
对他而言,她的冷漠与疏离比任何背叛更具杀伤力,像一把冰冷的刀刃深深剜进他的心肺,那深刻人骨的痛至今仍教他心伤黯然。
犹记得,他刚到美国的第一年时,几乎天天过著行尸走肉般的生活,每天盼著她的来信。然而,在一次次的失望之后,他变得更加颓靡丧志,再也不是原来那个精神焕发、爽朗风趣的自己!他对她深情专一的爱,几乎毁灭了一切,包括自我!
大病一场之后,他仿佛由梦中惊醒,整个人彻底振作了起来,心上的伤痕虽仍存在,但痛苦已沉淀,他决定挥别和她过去的那一段……
思及此,他柔情的目光顿时一凛,接著,拿开她的手,以一种坚定而冷淡的口吻说:「已经太迟了!羽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