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乱的粗硬黑发只用一根牛皮索系著,汗水沾在他的脸上、颈上、肩膊上……
他在这午后的小院内,竟是天神下凡一般,金黄的阳光投射在他的赤身上,就似给他穿上了一件黄金的甲衣。
可——她仍无法将眼前这蹲在小院里劈柴的高大汉子,和将军府那高高在上的暴躁将军联想在一起。
呃~~谁能告诉她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笑柔觉得她的心中充满了不解之谜。
自从那次陈氏兄弟偷偷模进他卧室行窃,被发狂的他撕裂了一个、吓疯了一个后,他们的寡母陈婶就处于无人照顾的状态。
修天厉除了派荣叔对她的生活做妥善安排外,自己也以受过陈婶去世的丈夫恩惠的故人身分介入陈家,帮陈婶做一些劈柴、挑水之类的粗重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