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过我弟公司聘请的律所也很有实力。”
手指渐渐屈握成拳, 徐少翊一向波澜不惊地眼底有一种难以察觉的哀伤。
守候多年, 不得善终。
“好。”低低一声, 又不知是折了谁的骄傲。
阙姗急性子,抓起许颐清和温书的手就往前走,“她开着门就开着呗,我们这么多人,不信她还能耍什么花招。”
阙姗走在前面,许颐清温书随后跟着她,一行人一起往里走,别墅一楼是环绕式的,红墙上爬满了枯萎的爬山虎,阶梯下有一条水沟,漆黑肮脏,隐隐泛着恶臭。
红木门推开,墙上的壁灯发出“咔”的一声,电线断裂,灯忽的灭了。
室内一股潮湿泛着霉味的气息扑面而来。
光线很暗,隐约能见到室内的陈设,坏掉的椅子,摔碎的花盆,还有白纱似的窗帘随风仰起,一点光线明明灭灭,似有似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