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在地铁站即影即有摄影亭内拍摄的,颜色已褪掉一半,纸质粗糙,两人却笑得十分欢畅,他趁机器拍到第三张的时候挤进亭子内与芳契合摄,没想到她把它保存在皮夹于内。
永实掏出自己的钱包,把照片小心翼翼地放进去。
芳契的车子在公路上飞驰。
混身的精力像是无法发泄,她暗暗吃惊,真怕身不由主,会做出什么不受控制的事来,试想,把这股蛮力纳人正轨,岂非万夫莫敌。
回到公寓,推门进去,猛一抬头,看见镜内一个人影,刹时间还以为哪里来一个陌生的少女,看仔细了,才知道是自己,不要说别人,连吕芳契都不认得吕芳契。
看著簇新的身体,芳契感慨万千,当时不知道珍惜,暴吃暴喝,挨更抵夜,陷自身子不义,现在有第二次机会,她轻轻抚模双臂,非要好好当心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