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温热的血液仍留在他的胸前,那染了一大块血迹的白衬衫也牢牢地黏住他的心;绯衣中枪的恐惧不断地萦绕脑际,那感同身受的若楚令他难过得快要发疯。
时间一分一秒地逝去,他的喉头越来越干涩。怎么还不出来?这样的煎熬真比杀了他更难受。
「廷瑜——"徐宇扬从柜跑了过来。"手续都办好了。」
「嗯,谢谢你。"温廷瑜扯扯嘴角,无力地说著。
「倒是你……"徐宇扬看见他的脸色逐渐苍白。
「你身上的伤也该去看看,绯衣不会有事的。」
「不,我要等她平安无事地出来。」
「廷瑜……你在流血啊!"徐宇扬看著他胸膛上的血渍逐渐扩大,甚至开始滴了下来。
「我没事……"沮廷瑜忍著晕眩,硬不肯离开半步。
「哎!"徐宇扬气得走到宙边燃起一根香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