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一水,你太自以为是了,你凭什么以为我等了你十几年,还会等你一辈子?」
他错了吗?他又做错了吗?到底该怎么做才是对?到底该怎么做她才肯为他再煮一回竹酒?
他想要的她不再想给,舫游认真地告诉他,她此刻最真实的想法,「别在一个已经死心的人面前再妄想挑起波澜,没有意义——你明白吗?没有意义。」
临老九火了,索性豁出去,「若是真的没有意义,你就证明给我看。」
她冷眼望著他,他想怎样?
「跟我回老家,去参加我和韩娆的成亲仪式,亲自为我们煮一壶合卺酒——我就相信我对你真的不再有任何意义,我就彻底地死心。」
这一夜,临老九抱著他可怜的跟班哼哼到半夜。
「守身,你说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啦——」
「怎么办?看著办喽!」他活该!什么话不好说,说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