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事都该有证据——」
泪然欲涕的曼宁停了步,但眼楮仍不离开他。以前种种一涌而上,他对顾家的特别感情,对曼宁的特别依恋,和他们有难以言喻的连系,还有三翻四次欲离开他们而不得,这算不算是无形的证据?
「你还看不出冬姨说的是事实?」曼宁哀声说,「孩子,你怎忍心拒绝我们?」
轰然一声,翻江倒海而来的巨大感情冲激在心内翻腾著,与天俱来的亲情撞击著他的灵魂,他怎能拒绝曼宁?他从来都无法拒绝她,从来不能,因为她是——他的母亲?
「很简单的事,大家可以验血证明。」很久没有说话的警员说。
「不。我要她说,」传宗忽然转向江心月姐妹,「若你还有一丝天良,你告诉我们。」
「不,家杰才是顾家太少爷,你不是,你是野种,是野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