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嘲地想:七年前,为他要生要死呢,现在如同陌路,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滕吁出一口气,「韵娜,你也真狠,我险些儿为你身败名裂。」
「险些儿,又不是真的。」
「我可是捏过一把汗的。」
「滕先生,什么都要付出代价,没有兔费的事,亦没有偶然的事。」我板起面孔。
「这已成为你的座右铭?」他讥讽地问,「没想到你这么有学习的精神,这原以为你会心碎而死。」
他真厉害,无论我如何掩饰,他总有办法拆穿我。
「不要把丢脸的事放在嘴里咀嚼出味道来,老皮老肉的女人是最最可怕的女人。」他加一句。
没想到他恨我,同我恨他一样。
我们两个人都挂著笑容,作若无其事状,但这场斗争,刚刚才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