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明白,就不要再问下去,于你、于我,都没有好处。」白须道人回答她,背过身,挥挥手,示意她可以离去。
明明白白的拒绝令溢彩略微僵直了身躯,紧盯著白须老道的背影,她有些不甘心地开口:「师父,我究竟什么地方比不上流光?」
「你不必和她比较,你和她,本就是不同的两个人。」
「但是在师父心目中,流光却比我要好上百倍。」漂亮的面孔开始扭曲,含著愤愤不平,「即使她不听您调遣,您仍然眷顾她,不曾让她难堪。师父,这不公平……」
「溢彩!」白须道人陡然提高了声音,转过头看她,「你今日的话太多了。」
绷紧的脸已经有生气的迹象,却不是因为她指出的事实,而是因为她对流光的指责。果然,在师父心目中,不管她如何努力,她仍然比不上流光。
「是,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