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鹤爱杭佚哲,杭佚哲也该爱焰鹤。」她讷讷自语,彷佛陷入了自己的思维之中。
她叫自己「焰鹤」,杭佚哲依稀觉察到了什么。她每次称呼自己「焰鹤」的时候,总是有点怪怪的。他说不上哪里不对,总有种隐藏的危机,让人全身发毛。
甩掉满头的疑惑,杭佚哲的男人脾气被挑了起来,「武小姐,我知道妳出身不凡,妳是我的衣食父母。但请妳听清楚了,这世上没有谁非爱谁不可。我爱谁,想要娶谁为妻,更用不著妳操心。妳管好你自己就好,不要来烦我。」
杜鹃偏过头,傻傻地看著面前陌生的男人。她认识的杭佚哲从来不会发这么大的脾气,即使再怎么生气也扬著淡淡的冷漠,更不会完全不顾情面地拒人于千里之外。这是他的聪明,也是一种狡猾。
即使相处七年,他们之间的距离也未能超越这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