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之琴肯定的点头,盈盈笑道:「放心,姥姥是最疼我的,只怕你不愿意这做。」她佯装落寞的低下了头。
「真这有把握?」华玦晨抬起了她的下巴问。
「是。」烟之琴自信满满的道。
「那好,我们分头进行。」
「分头进行?」她不解。
「我说的是帮你辟谣的事。」对于这件事华玦晨仍耿耿于怀,他坚持做人一定要清清白白,他希望有机会为烟之琴洗刷冤屈。
「随你吧!」
「那你现在还是好好休息,等伤好一点再说。」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