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自己的心封锁了,我怎么也打不开、进不去……」那种无力感,真不是三言两语讲得清的。
「那是你做得不够好,为什么她能接纳别人,却把你摒弃在门外?还有,既然你一开始就是为了丁巧莉,为什么还和丁曼雯藕断丝连?莫非你一开始就打算脚踏两条船?还是你根本舍不下丁曼雯?」
徐忻弘怔望著徐忻弘,好像心里某一件连他自己也不确定的东西,被肯定地指出来一样,使得他混乱不已的心,一下子明澈、清楚起来。
「刚开始,我只是拿她当作去丁家走动的理由,却不知何时开始,她变成我生活中极自然的一部分了,我不知道这是不是真实生活中的爱情,我只知道:我不要她难过、不要她不快乐。」这感觉真是微妙,它来了,毫无脉络可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