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存心的,咬著牙、直起身,她吞下欲出口骂人的话,恭敬地再问:「不知大少有何吩咐?」
虽知自己的行为不当,甚至逼人,但话已出口,收不回,也不能收,收了就表示他退步了,只是叫住她,到底要做什么?他也不知道,只是听到她要离开,嘴巴便自动地开口了。
望著她眼底跳动的两簇火苗,轩辕烈抚额沉思了会,「把你的东西整理一下,搬到我那去。」
喝!这是什么话,当她是什么人?官荷心愈想愈火,她不答话,就这么静静地站在那,静静地「看」著他。
见她不动也不说话,只是静站在那,睁著两颗冒火的眼直瞪他,好像不把他瞪得烧出两个窟窿不甘心似的,轩辕烈不解地眨了眨眼。猛地,他才想到自己的话有多让人想歪,「我不是那个意思。」他带著歉意地说。
她,依旧不语,仍是努力、用力地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