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是他这辈子做过最愚蠢的事吗?
「程姑娘,我的衣服湿了,妳却只管床上的被褥,难道床比我更重要?」
程洛喜一怔,这才注意到自己忽略了什么。
林慎摇摇头,语气更加无奈。「我虽然很想自己动手,也不认为背上那点伤有什么大不了,但衣箱是用乌木做的,以我目前手臂的活动程度,想要打开它,似乎不太可能。」
「大人,我来!」程洛喜赶紧跑过去,掀开厚重的箱盖,回身时,手里多了件淡紫色的长袍。
「我现在终于可以确定了,妳不是普通的讨厌我。」他的视线落在她手中的衣物上。
程洛喜怔了怔,不明白他何出此言,可想起自己眼前的尴尬处境,赶紧再次否认。「哪会呢,大人是主子,奴婢巴结还来不及!」
「妳拿件夏天穿的丝袍给我,也算巴结主子?」林慎好气又好笑地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