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表妹的同學、我公司的員工,又獨自一人離家到外地,于情于理我都該找個地方安頓你。再說,你最擔心的不就是房租的問題嗎?」
這麼說也對,可是任宏禹又很清楚事實並非如此。
「奇怪,為什麼任宏禹到了你嘴里全都言之有理呢?」她掃了他一眼,忍不住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