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花进入尾声,更加辉煌绚丽。而洗手间人并不多。
苏擒被推着轮椅进去,他在盥洗盆前停住,司绵替他开了洗手器的水流,苏擒湿了下手,两手交叠在一起,雪色如玉葱的手指,修长而柔纤,在水花的冲洗下犹如是浪花里的浮蕊。司绵在一旁问他:“要进去洗手间内格吗?”
苏擒说:“不用,”
他们的不远处就是男性的便池。整洁光亮,纤尘不染般。
就在苏擒接过了司绵送来的柔软干燥的纸巾,轻轻地擦着手时。
省略。
苏擒:“?”
“你干什么,”冷漠的声线从他口中吐出。
司绵知道他一直没有碰过自己,所以才对自己这么不上心。或许碰过了,他苏擒的警惕就会少许多。能将他当做自己人,至少跟钱立一样。
自从钱立来了,他就越来越觉得他和钱立不一样,明显苏擒更信任钱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