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季银珠翻了翻白眼,反问:「我看起来像是那种人吗?」
他笑。「这种时候能自保才聪明,义气并不能保命。」挨饿受冻他一人便够。
她脸儿鼓鼓,唇嘟高。「跟你说话我迟早会气死。」
还是先把肚子填饱再说,届时,就算是用拖的,她也要把他拖上去。
决定下,她拿起鱼儿啃了起来,同时也不忘将洗净的果实丢向他。
「对不起喔,受伤的人是不能吃烤食,海鲜类更是不能踫,所以你将就点吃吧。」顺便惩罚先前他只给自己吃馍馍儿的仇。
空气,再次沉寂。
良久,她再抬头时,他已然闭上双眼,动也未动,看上去像是没了呼息般。
他该不会翘辫子了吧?
起身缓缓靠近他,伸手探鼻……嗯,还好,还活著,唯气息较微弱罢了。
「银铃儿……」薄唇吐嘤咛,不甚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