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芳将手掌插入牛仔裤位于臀部的口袋,转身回答:「你信他呀?神经!他根本在胡扯。」
突然,石芳一惊,她看见……她看见安树眼中流露著妒意。
她有没有看错?
而战安树则不自知,仍像小孩霸占母亲般耍赖道:「那死小毛是摧花大盗,你千万别被他骗了。」
「你发神经病啦?」话虽如此,石芳却有些失笑,她搞不清楚他的心态,要为林蔓如烦恼又要吃小毛的醋,她真觉得安树发神经了。
「反正我们是兄弟,哪有兄弟谈恋爱的?」
这是哪门子的歪理,石芳突然大笑起来,「战安树,我再次声明,你听好,我们是兄弟没错,但你搞清楚,我、是、女、生。」石芳很无奈。
这话像棒子打在安树的脑袋。
「那代表你会谈恋爱?」他像突然清醒的梦中人。
「对!」石芳坚决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