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你剛說的那些,你做過嗎?」
「全做過。」歐石楠點頭。
「那是什麼感覺?喝酒不用說,我現在已經在喝,抽菸跟蹺家這兩個我比較好奇。」
「你以為我說的喝酒,是這麼斯新文文的拿著高腳杯對飲?」
安本橙點頭。
歐石楠搖頭。「錯了,我說的喝酒,是那種不要命、牛飲似的狂喝。」
安本橙眯起大眼。她做過的,唯一能拿出來比較的相似經驗,大概就數夏天時渴極了喝水了。如果是那種狀況,在很渴的情況下,她倒是覺得牛飲狂喝令人愉快。可是歐石楠的表情與說話口氣,讓她明白他說的跟她心里所想的,是兩回事。
「你想說嗎?」
歐石楠拿著叉子吃著牡蠣,聳聳肩沒搭腔。
見他的反應,安本橙知道還不到他想說的時候。她遂閉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