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寧寧扶著白色的雕欄,仍是無心說話。
這些二世祖除了釣女人、花錢外,還會什麼?無怪乎台灣經濟的進步腳步愈益遲緩。含著金湯匙出生的人,沒幾個是真材實料。
那個王威銘把這里當成酒家,另一個她甚至懶得瞧一眼的男人以為來段英雄救美,就可直接帶她上飯店的床嗎?
華寧寧側過臉,對著空氣低笑了兩聲。
也罷。參加這個舞會總也有些娛樂效果。
「神經,這種女人你要就給你好了。」王威銘咕嘀了兩句。冷風吹多了,酒也醒了不少。
這個女人漂亮是漂亮,不過跟冰塊雕的一樣冷,恐怖的是還會亂笑,笑得人亂毛一把的。
王威銘決定離開。
華寧寧拂開一絲落至眼瞼上的發;明月、輕風讓她有些說話的沖動,她開口問著另一個男子:
「你不走嗎?」
「公主旁邊都該有一位護衛。」
「護衛可能是惡龍假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