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幾個小時後,警方找上了他,因為受害者指認了他的車牌號碼。」
她在椅子上屈起有些發寒的腳,卻赫然發現自己是赤著腳、沒有穿鞋的。不能怪她啊,她上一刻還在床上睡得好好的,哪有人穿鞋睡覺嘛。
隨她的動作看了眼她,他站了起來,把自己椅背上的外套披到她的肩上。「披著。」
「謝謝。」她朝他笑了笑,將他的溫暖及屬于他的氣息攏了一身心,正隨著他而柔軟的悸動著,一種屬戀愛的敏感觸覺。「他家里沒有人可以幫他作證嗎?
「親人的作證可以不予采證,而且他住的那個地區大雜燴似的,根本沒有人會注意到他的來來去去。最糟的是,被害人一口認定他就是意圖對她進行非禮的那一個人。」
「為什麼?如果不是王小明做的案,她會指認錯嗎?也許有可能。」她自言自言地說著。「情緒不穩定時,會造成誤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