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神色如常,范茹画松了口气,不自觉抬手去揉鼻尖。
程拾醒:“有事要说?”
范茹画心虚得要死,握着手机的手指都在发烫。
她是程拾醒的闺蜜,按理来说应当无条件坦白,但从进了这个群开始,她似乎就成了那群打赌人的帮凶,即使她并没有参与,只是还没来得及拒绝就被人邀请进去了。
一次坦白会出卖几十个人。
她犹豫着,眼神在乱飘。
……可谁让她是程拾醒的闺蜜呢?
“公司里的人在打赌。”范茹画最后还是没熬过心虚,温温吞吞地叹口气,“赌你这段恋爱能维持多久,输家请赢家吃午饭,整整一个月。”
程拾醒眉眼间尽是淡然,丝毫不见惊讶。她将烤熟的肉放到一旁的小碗里,再将仍带着血丝的五花肉一片片平摊在烤炉之上。
“唐棠说的?”
她倒吸一口气:“料事如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