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得张这般强势的脸庞,却要使这等招数,真是不讲武德。
可偏偏宋衿禾很吃这套,不然也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上当了。
她忍不住在心里为自己辩解。
不是她意志力不坚定,换了谁来大抵也是会被他那副模样所迷惑的。
像只听话的大狗,又像蓄势待发的猛兽。
让人不由生出偏要一探究竟的想法。
或许是宋衿禾看出了神的目光越发明目张胆,也或许是盛从渊自己恍了心神。
突然。
盛从渊没忍住蓦地抬眸。
四目相对。
两人怔神。
宋衿禾心道不好,怎忘了移开目光,竟被逮了个正着。
盛从渊也心道不妙,没忍住抬了眼,怕是要把她吓跑了。
宋衿禾却是没跑,也没移开眼。
只是慌乱下,她又欲盖弥彰地为自己的偷看解释道:“我、我是在做准备。”
这话一出,她视线中明显看到盛从渊眼神顿时就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