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是不是每個人都跟她一樣逗,說不準還可以「順便」搬一堆巧克力回來。
「我是從台灣來的。」「台灣」二字才滑出口,紀薇爾的鼻尖就酸楚了起來。
她的家人、朋友、事業和未來都系在那塊土地上啊!
「台灣?沒听過。」吉祥壬驚惶地看著她眼里的水光,害怕地倒退了三大步。
她不會又要哭了吧?哪來這麼多眼淚,又不是永遠回不去故鄉了!
「你沒听過台灣很正常。」紀薇爾別開眼,低頭頹肩,憂郁了起來。
她揉著眼楮,想阻止自己哇哇大哭,可是大顆小顆的淚珠還是像噴泉一樣從眼眶里一涌而出。
「妳、妳干麼哭成這樣?妳今天已經哭很多次了耶!」吉祥壬不解地湊上前問。
「我哪知道啊?八成是「那個』快來了。我每次那個快來的時候,都會變得很愛哭……」她才哽咽地說了二句,淚水掉得更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