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人见到这种情景,起码也会有些表示不是吗?为何她竟能表现得那么事不关己?当初不顾众人眼光、急著把狗抱回来抢救的人不也是她,莫非这看似努力的一切,仅是她一时兴起,好玩罢了?
「既然如此,你干么还要这样糟蹋它?难道在尸体上扎来扎去会让你兴奋吗?」他揪住她那双进行缝合的手,就差没把「变态」骂出嘴。
「你弄痛我了。」季襄雪平声平气,难得没和他针锋相对。
「你……」刁名豪这才发现自己的失态和反应太过激烈,他歉疚地松开她的藕臂。「对不起,我……」
「没关系。」季襄雪接腔。她能够体谅他目前的心情。「请你到外面去歇一会儿,我好了之后会叫你。」
「……噢。」刁名豪像泄了气的气球般地踱了出去。
十几分钟后,季襄雪已脱掉身上的手术装备走出来,没有温度的神情显得有些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