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气她的冷漠,气她的冷血,气她连狗儿死了也不给它起码的安宁,或许他更气的是他居然会对这样的女人动了真情,可是……
当他看到狗狗现在的模样,他居然觉得它死得很……庄严?!
没错,就是庄严。
他长这么大,还是初次体验到原来动物也能和人一样可以死得很庄严,而这点道理,竟是她间接教导他的。
「我也真是莫名其妙,狗死又不是她的错,我干么迁怒到她身上?」
思维一旦冷静下来,早先仍在扰著他的气恼也跟著全消了,刁名豪不禁感到有些不好意思,认为自己有必要向人家道个歉。
结果他特地来到她房间找人,却扑了空。
「怪了,她不是说要先回来洗澡休息的吗?」他纳闷地抚著下巴自言自语。
不过既然人家不在,他改明儿个再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