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她锱铢必究的个性,他不相信她还下得去手。
这回他估计失败,芳有有十年难得发回疯,一旦发作神也救不了。她一把将他拽过来,魔爪直接伸向他身后的门,用尽全身气力甩上门,她也将自己满身的戾气一并甩掉了。
被抽掉气力的身体颓然地倒在门边,她就像一根被榨干汁液的甘蔗,撒了一地的是她疲惫不堪的心。
翟潜默默蹲到她身旁,用自己的衣服包裹住她因生气而微微泛红的身体。
许久许久,他们谁也没有说话,直到她指著他的鼻子大哭——
「你欺负我!」
我哪有?他在心里争辩,嘴上是半个字也不敢再提。
「你一个大男人欺负我这个弱小女生。」
你这副模样哪一点符合弱小女生的形象?再说,又不是我扒光你的衣服,是你非跟我赌气脱衣服的,大不了你下回再脱衣服,我奉陪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