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展玄鹰的话在她耳边响起,震得她的耳朵有点疼。
可笑啊,不过是前一天,她还对自己说不在乎,可是现在,隐约的,觉得心脏的位置有些抽痛。
他昨日抱她、吻她,在她的面前表露出脆弱,是不是,把她当成了柳冠绝呢?
她想要否认,可是连自己,都没有信心去面对问题之后的真实答案。
他为了柳冠绝,在众人面前将她捧上最显要的位置;为了柳冠绝,他宁愿牺牲她……还有什么能够拿来说服自己,她并不是柳冠绝的替代品?
心情莫名地烦躁起来,水君柔转身,不经意看见前几日被她随意丢弃在床角边的画笔。
拾起画纸画笔,她缓缓地走到桌前,用一只手艰难地将画纸在桌面展开,拿镇纸压住。倒出颜料,认真地在画板中仔细调和,然后以画笔蘸了颜料,一笔一划地在画纸上绘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