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看见你,我微笑,我说:「你好吗?」「好,你好吗,衣莎贝?」我问:「好。你还玩球吗?」
我记得你说:「啊衣莎贝,我老了,我不能再玩球了,看,我头发那白了。」你模了模头发,另一只手拿著一杯咖啡。咱们食堂头的咖啡象洗碗水。你腕上戴著一只金表,一定是你曾祖父给你的,表面都发了霉了。
但是你真是有那种姿态,你真漂亮。
我说:「你不在的时候,C先生说,他要把我们排在墙前,统统枪毙掉。」
你微笑。我真喜欢你的笑。真气人,你甚至没有金发蓝眼,而我却单单爱上了你。
因为你是那么温柔,那么自信,那么谦卑,那么耐心,那么可靠,那么了解,那么强壮、那么正派,那么有学问,那么为人著想,那么重视学生,那么的努力,那么的智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