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吕姐姐,你太高估我了。」
这件事在三日后恶化,一封恐吓信寄到月家,打开一看,只见信纸上画著吕文凯被吊在绞台上。
吕文凯把信带到程家,踫巧郭海珊也在。
镑人看过此信,均不动声色。
冰海珊用手捧著头,不住揉太阳穴,「文凯,何用搞那么多事,时间用来多赚一点钱,岂非更好。」
吕文凯啼笑皆非,站起来预备告辞。
程岭劝说:「你坐下,海珊的意思是,不必事事硬踫硬打明仗,用经济战略也一样可行。」
吕文凯又坐下来。
冰海珊说下去:「华工需要薪酬养家活儿,冒地面险,心甘情愿,无论你说什么,他们不敢罢工,也不敢争取。」
吕文凯忿慨地说:「依你讲,我们应当袖手旁观不行?」
「劳工署已公布安全法例,他们是周渝黄盖,你何必多管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