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伯宴发了一会儿愣,便疼的倒抽了一口气。
他捂着鲜血狂涌的伤口靠在一旁的柱子上,艰难的看向时稚迦:“陛下,救命……”
然而,时稚迦却坐在那里,看了他一眼,便悠哉的端起茶盏喝了口茶。
他不说话,没人敢动。
沈伯宴疼痛难忍:“陛下……”
时稚迦终于放下茶盏,却道:“都退下吧。”
虽然不解其意,但简未之和燕玖宁等人恭敬退下,临走还拿走了落在地上的匕首。
时稚迦又说了一句,“退下。”
于是,连隐在暗处的暗卫们也纷纷现身,躬身退出了大堂。
大门被从外面关上,大堂里只剩下时稚迦和沈伯宴两人,显得格外空旷。
沈伯宴沉默了。
他失血过多,直觉的混身发凉,已经有些颤抖。
但他仔细打量着百无聊赖的坐在那里翻看供词的时稚迦,终于道:
“你认出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