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死前不服,质问何氏一向与燕王水火不容,何常祺又是究竟何时偷偷成了燕王的人?”
“只见那何常祺微笑,摇头道:‘二世子,此言差矣’。”
“我还不是燕王的人——二世子的项上人头,乃是我何氏一门拜在在燕王麾下的投名状,送过去后,我一族才能保全荣华。”
“说着,刀过头落,二世子脸上至死仍留震惊表情。”
“同一时,大世子府邸。本该‘重伤卧床’而消失在众人眼中的赵红药一身夜行装,凭借武艺轻易潜入王府,刀过头落、干净利索。”
说完了,慕广寒不免有点口渴,连喝了几大杯茶。
一片银杏落下,正落在他头顶。
他摘下来,拿在手里笑眯眯玩了一会儿。
以他与燕王一向的默契,他觉得他脑补的内容,应该与事实真相……差得不会太多。
……
在这跌宕起伏的喋血西凉十余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