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茵几乎哭不停,他的好令她内疚、令她发现原来自己竟然是如此的无理取闹。她一次次地撒野,他却无条件的包容。她一次次地害他挂彩,他却照单全收,不怒反笑。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把你害成这样……」她放开裙摆,让它们落在污泥上,不再在乎。
轻轻用手指抚过他的伤口,觉得自己好像重新得回他的心,也像是劫后重逢的激动。
「看吧,」席岱庭朝著漠然站立于一旁的沈浩说,「我就说你误会杜哥。把他打成这样,后悔了吧?」
「我没有下重手。」沈浩的口气不带歉意,不是没有后悔,而是伪装得很好。
「真有‘先见之明’。」都打成这样,还说没下重手?他所谓的没下「重手」应该改成没下「杀手」,至少现在杜哥还活著呢。
「不关沈哥的事,是我说不想见你的,你别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