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楮好癢!巫靖雅伸手揉了揉眼楮,微微的刺痛從角膜邊緣傳來,她恍然想起自己的隱型眼鏡將近兩天不曾拿下了。
一把拉開隨身的皮包,找到了眼鏡,她安心地拔下了隱型眼鏡丟到垃圾桶。
舒服!巫靖雅用力地揉著自己的眼楮,有種解脫的快感。一千多度的近視,讓愛美的她不能一刻沒有隱型眼鏡。
巫靖雅對著鏡中眨了眨眼,抓起貓女造型的眼鏡架上鼻梁。斜揚的鏡緣和她微勾起的眼角形成一種嫵媚的協調。
「大概也只有我,才能把這種眼鏡戴得不尖酸刻薄嘍。」她喃喃自語。
身為獨生女的她,五歲那年就學會了對空氣說話。
「落跑嘍!」
踩上軟底的拖鞋式涼鞋,她啪答啪答地拖著腳步從另一個門搭乘電梯到地下停車場。
頭真的滿暈的。
巫靖雅扶著牆壁,很賣力地把自己拖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