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是“原来你这种人还会在意这个啊,这还真是今年我听过最好笑的笑话。”
谁知等了半天,旁边还是没有任何动静。一想到狱寺君或许正以埃及人雕琢金字塔的工艺尽心磨砺着嘲讽的话语,我就觉得不寒而栗。凭我的脑子根本想象不出他会说出什么话。
就在我内心的防御阈值上升到不能再高的高度时——
“…斋藤。”
微不可察的声音响起,仿佛一颗沙粒掉进了沙堆里。
宛如塌陷般细碎的,穿透防御,直抵深处。
“欸?”
我呆呆地抬起头。见状,狱寺君露出了很机警的表情。
“没听清就算了,”他说,“我不会说第二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