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着“她前面说着不急结果就这样谈上了”的震惊,以及“我居然不是第一个知道的”的愤怒,匆匆忙忙跟人解释了半天,这俩只是名义上的兄妹,哪怕结婚都是合法合道德的更别提恋爱了。
解释完,她就直接叫出租车杀来了这里。
程拾醒给她倒了一杯温水,不紧不慢地说:“你别不开心了,关系就是在昨天确立的,蒋冬至也没比唐棠早知道啊。我本来是想今天一醒来就跟你说的。”
“不喝,不渴。”范茹画推开了她递来的水杯,继续问,“现在都已经早上十点钟了,我给你打了三通电话,只有最后一通是接的,你再睡一会儿就直接中午了,再睡一会儿……直接睡到明天上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