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宜寞的手轻拍她的脑门,「你可以不要那么臭美吗?」临了还不忘补一句,「你忘了,我的命不是悬在你身上吗?你若有个三长两短,我离死也不远了。」
「反正你就是不肯承认,其实心里在意得要死。」她倒是很会自我安慰。
苞她扯闲话,即便扯上一天也扯不出个所以然来。既然遇上了,索性早些告诉她,「我要去江南了,你这一走正好,省得留你在这儿,我还要担忧你的安危。」
「去江南?我们一道吧!正好四处玩玩。」
她想得还挺美,他毫不留情地打消她这一念头,「我是押运银车去江南,路上危机重重,你想同我一起穿越两军交战吗?」
兮时很不客气地摇摇头,「我是神卜,不是神经!又不傻,谁拿自己的命开玩笑?」
这就是她所谓的爱?分明是虚情假意——好在他从未认真,否则非把心弄得伤痕累累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