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轻易探究别人的隐私,也不轻易展露少有的好奇心,只因他从未真正在意别人的感觉。
那么何今夜会有如此突兀的兴致?
他说不上来,大概脑神经打结了吧!加那利斯只能做出如此不负责任的猜测。
记忆……那是多久之前的?好像很遥远,令人不自觉的遗忘。
可那不堪回忆的过往是永磨灭不了的烙印──他那美丽婉约的姐姐呀!
重提往事是相当残忍的,对特哈尔昔来说,如同在旧疤上划上新的伤痕,更添疼痛,狠猛的直淌下血来。
他是怎么熬过来的?
他忘了,一路上就这么恍惚的走过来,似乎生命里除了仇恨就是怨怒。
「很难熬吧!」看他痛苦的神情,加那利斯无端的叹气,没有安慰,没有同情,他冷然的像在说句无关痛痒的话。
「难熬──可也熬过来了。」低沉的嗓音透露出他的坚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