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一直嚷著适应不来台北的生活?我考虑了很久,如果硬将你留下来也不是办法,因为你根本没心情作画。根据陈管家告诉我,你回来一年多了,大概画不到十张。」嘉澍没好气地举证周遭的人向他做的简报。「我原以为让你远离法国那群狐群狗党,待在台北,或许你能专心创作。没想到你回到台北反而夜夜笙歌,风流韵事天天出现,以至于你的画在市场上有些跌价了。」
「艺术本来就不能用金钱衡量的,况且,当我没有创作欲望跟灵感的时候,根本就画不出任何东西来啊!」明昌对于嘉澍批评自己的生活方式倒无所谓,但是他可爱不了别人如此形容他的画,似乎把他当成个油漆匠,只要能换钱,可以大量制造,而且唯利是图的将他的画直接用金钱来衡量它的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