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得什么叫做人前笑、人后哭吗?只有女人懂得。」我为自己的心思细腻感到了不得,不自觉说起文诌诌的话来。
「什么多愁善感,人前笑、人后哭,说穿了就是小器,而且最小器的就是你。」大钲一语道破。
我用手肘顶了他一下,算是小小的教训。
「小器就小器,反正你回去啦!记得,不可以打电话给我、不可以来花店找我。」
「这算什么?为朋友的恋情哀悼,所以牺牲掉男朋友?你对可乐未免太好了。她谈恋爱时,我们两个要配合她,她失恋我们还是要配合她,我抗议!」大钲不满地说道。
呵!听他这句话,好像先前对可乐就有些不满。
「抗议无效。」我推著他倒退著走,并且安抚道:「我每天都会找时间打电话给你,这样可以了吗?」
大钲止住脚步。
「算了,早知道你是朋友至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