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无迈说:「妈妈,你来了这么久,也该回家休息去。」三言两语把她母亲扫了出去。
真的与我分手?
我心一阵绞痛,头沉重的倒在枕头上。
无迈跟我说:「下午我要到中区去开个会,少陪了。」
「无迈!」我凄厉的叫住她。
「什么?」
「你要陪我,我要你陪我,」我抓住她的衣角。
「别傻了,又不是什么大病,」她讶异的说:「我生病的时候,你也从来不陪我,我也根本不需要人陪。」她提起公事包,翩然而去。
这个时候我才知道愁滋味。
睡又睡不看,又不够力气上街,眼睁睁的看天花板,没有心情看书,听音乐又嫌厌气,身边连说话的人都没有……
忽然想起一年前无迈动过小手术,她想我告一星期假陪她,我一口拒绝。
真不应该。
但是她一直给我十项全能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