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天没见他了?她让他丢脸,他一定更加讨厌她了?
可他知道吗,他没有输,她也没赢。她还在等,等著、等著,心就僵在一盘死局里了。
店小二送来茶壶,放茶叶,摆茶杯。
茶水沾喉,一道温热沁入脾胃。宋典雅安静得像隔绝身外之事,不动不听不看。一点胜利的感觉也没有,心悬著放不下,怕那人不来追讨那记耳光的耻辱。
她已到达开封了,他几时才会追到她身边?
「姑娘。」一人漫步而近。
锦绣的丝质衣袖晃入宋典雅眼帘。一切,像早有安排,早已注定。
他语调如水,含笑介绍:「这是我们栈内上等好茶,长恨水。」
宋典雅瞅著衣袖,循视他的手指,他的指间执著白玉杯。
「你来开封了。」她不看他的脸。
他迳自坐到她旁边。「历儿安排给你的眼线,我一条一条连根拔起,铲除得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