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对自己十分清楚,我知道我在做什。」
「太好了。晚安。」她站起来就走。
「等一等,姮宜,」他也跟著站起来。「你今夜好怪,不是太冷淡就是火药味重,怎了?」
「什都没有。」她深深吸一口气。是啊!她气什呢?她不和怀远订婚谁又能来强迫她呢?她气——看一看他,他竟对自己和刘馥的事只字不提。她气这个吧?「我很累,想休息。」
「不等怀远回来。」他问。
「为什等他?」她霍然转身,面对面的对著他。「他与我有什关系?你明知他喜欢的是梅花,还把订婚的事当笑话讲,你——你——」
「心平气和一点。」
「我当然心平气和,因为我知道,谁也不能勉强我做任何事,爸爸也不能。」她激动起来。「我的一生要由我自己来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