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老爷真的不通报官府,我们真的逃到了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我拿什么养活芙蓉?她是堂堂大家小姐,从来就没吃过苦,洗衣、做饭不会,织布、养鸡不行。我从小在向府中做书童,后来做小厮、管事,我根本不会种田、耕地。我们靠什么生活?我害怕我们真的不顾一切私奔了,到最后却落得互相埋怨,每日在怨恨中熬日子。」不可否认,他所顾虑的事都有道理,归来顺理推断下去:「所以,你没有赴约去芙蓉池?」
「不!我去了,我早早地等在那里,看著她满心欢喜地扑在我怀中,可我却把最残忍的回答给了她。」
揪紧双手,这份回忆对崔笛来说是艰难的,「我告诉她——我不能娶她!然后我丢下她一个人独自回了下人们的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