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也在这时碎成点点片片。
「你真是冯艳华?」天恩强调一句。
「我是阿艳,随便你叫我什?都好,有没有钱?」女人露出一种令人颤抖的模样:「没钱我是不上床的。」
恩慈下意识的退后一步,她已无法再忍受。
天恩扶住了她,用最严肃的神情令她稳定。
「你有没有家人?」天恩问。
「死绝了!」好冷酷的声音。
「以前你是做什?的?」
「以前?不记得了,我以前—样做鸡,不过高级一些,赚钱也多些,因为年青貌美嘛!」女人笑起来;一支烟吸光,她立刻点上第二支。
「再以前呢?」天恩不放松。
「再以前——忘了,」她漠然的:「那是太久太久的事了,怎?记得呢?总也是做鸡。」
「你胡说,你是别人的逃妻。」恩慈尖叫。
那叫阿艳的女人这才正正式式的瞄她一眼,并没有看出恩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