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香君脸上尽避保持著笑容,但心中有一个声音在呐喊著:「她宁愿丈夫死了,也不愿与人分享丈夫!守寡,至少还有可能得一个贞节牌坊。」
「还不快叫人。」元配宽宏大量的行止让欧昶哲大大的松了一口气,他最不想见到的便是哭哭啼啼的场面。
「大姐!」盼盼高兴的叫了一声。
阮香君强抑满腹怒火,走到盼盼跟前亲切的拉著她的手,微笑的与她说著体己话。
欧昶哲见状,更是如释重负,这时却发现胞弟一直不发一语的盯著盼盼,不由得略微不悦的问道:「你怎么都不说话?」
「我只是觉得有些遗憾,为什么不是我掉到山崖底下去呢?」看著兄长愈益难看的脸色,欧昶学不由得笑了出来。「我是开玩笑的,瞧你气成这个样子,难不成咱们欧庄要改卖‘醋’啦!」
欧昶哲无奈的摇头。「你还是老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