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荒废了太多时间!」他轻垂下头。
「很好。」
声音里没有喜怒哀乐,天知道她忍得多辛苦。
「我先飞东南亚航线,会有很多时间在香港,」他停一停,「我能再见你吗?」
「我总在酒吧。」
「在酒吧──你不理我。」
他说得稚气。这样英伟高大的大男人。
「你从来没有要求过。」她冷冷的笑,「以前在东京,你来酒吧并非找我。」
「我──怕你给我的压力。」他终于说。
「甚么意思?」
「你太强。你会看不起我。」
她摇摇头,又笑。
这就是结,这就是原因。
「你从不试图了解任何人?」
「我有机会吗?」他福至心灵。
素施心头狂跳,仍不动声色。
「你先去梳洗,该吃午餐了。」她退出去。
范伦仍呆果的生了起码一分钟才从床上跃起,这一刻,他觉得前所末有的轻松,心情也莫名其妙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