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国储君轻浮不庄重,你嫌淑妃母子抓不够你把柄是不是!”
华丽雍容的皇后大发雷霆。
柴珩沉着脸垂着眼睛,只站在那里并无反驳。
“得房太傅教导,你怎的还犯如此错误?房星含给你伴读近十年,你如何学不会他那等言念君子温其如玉的风骨?
倒是专与那等小人做派心思阴暗的人汇作一处,明君慧眼识忠奸,你却偏偏只招来那等奸恶!”
柴珩终于抬起眼睛来,黑沉沉的毫无光亮。
“在母后心中,房家人、房星含皆是天才高智,你的儿子愚不可及。
但母后你是不是忘了,孤是太子!
这天下未来是孤的,他房星含将来得给孤跪着!
母后却总是拿孤跟他比,他配吗?”
嘶吼,狰狞,那双眼睛瞬间迸起的红血丝宛如困兽之斗。
皇后一时震住,看着自己儿子陌生的模样,动了动嘴不知该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