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卢守义看她突然坐回自己身边,同时止住了歌声不再唱下去,不知道其中真正缘由,还以为她唱得腻了,开始转移注意力想坐在自己身边博取怜爱,于是堂而皇之地去搂她的腰,笑嘻嘻地问说:
「怎么不唱啦?」
柴汉慈无暇去理会他故意作体贴的问话,努力地想和种种怪异的生理现象相抗衡。只觉得坐下来之后,眼前的黑影倒是真的没有再继续扩散开来了,然而原本平稳的心跳却开始急促起来,同时一波波晕眩感也开始悄悄地朝大脑侵袭;柴汉慈努力深呼吸几回,想要调匀呼吸,竭力平抚紊乱的心跳。然而就在这里,她忽然觉得大腿上传来一种轻微搔痒的感觉。
纵使身体不舒服,她还是本能地想寻找搔痒感觉的来源;视线自然地垂落到自己身上,赫然看到卢守义的手正贴在自己的肌肤上,以一种极暧昧、极挑逗的姿态在游移。